“要去报社？”程子同来到她身边，“先回家休息。”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手机有信号，但一到上网模式，信号上的4G符号瞬间消失。

“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
程奕鸣。

她拿起醒酒器，给他倒了半杯，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满杯。

只是，她的关注重点始终落在“我和子吟的绯闻”这几个字上面。

往上，是天台。

程子同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？

符爷爷打开书房的柜子，拿出一个印章。

两人交谈了几句，但因为隔得太远，严妍一个字也听不清。

严妍挤出一个微笑，大叔没见他左边的美女在瞪她吗。

只能继续吩咐助理：“继续盯着，这次他跟符家是要决裂了。”

“怎么过来了？”他的硬唇贴在她的耳。
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，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，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，马上进入状态，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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